2013年2月5日 文摘

    写在开头: 有关古罗马的哲学家斐洛,以及古希腊与系希拉里交融期的两希文明。

    《论凝思的生活》里有一句话我很喜欢,“在这样一个充满巨变的时代里,这样一个人们更关心自己的幸福,宁静,命运,个性,自由等等的时代里,当初那个时代的哲学会不会令人感到更多的共鸣?” (节选有删改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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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Philo,De Specialibus Legibus III. 1—6

    我曾经有闲暇沉思哲学,凝思宇宙及其内部世界,在我全神贯注地领略它那全部的美、愉悦和真正的福分时,在我持续地生活于与神圣的话语和真理的交流之时,我内心无比喜乐,永不厌足。我没有任何卑下的念头,也不为追求声名荣华或身体舒适而折腰,相反,我的灵魂因为神的某种启示而总是志存高远,与日月星辰、诸天和宇宙结为伴侣。啊,接着就从上界向下凝看,指引理智之眼(the minds eye)俯视尘圜,就好像从某个制高点检视凡俗之物的所有方面,深为自己籍着首要力量(main force)之助而逃脱必死生命的灾难而自谓有福。

    然而,致命的是非、善的恨恶者的嫉妒就潜伏在我的身旁,它突如其来地落在我的头上,不停地竭力拉拢我,直至将我推入忧心的公民事务之海,我至今仍挣扎在这漩涡之中,甚至无法浮出水面。

    尽管抱怨我自己所遭受的命运,然而我努力振作起来,抒解心头的苦痛,因为我一直保持着自幼就根植于灵魂中的教育的渴望,它时时怜惜并同情于我。靠着它,我有时能抬起头来,借助于灵魂的眼镜——尽管由于关心外部事务,其清晰的视像已变得模糊——我还是能够随己所愿改变方向,环顾四周,吮吸纯洁无瑕的生命之气。

    如果我有意外的片刻的安宁,得以摆脱公民事务的骚扰,我顷刻间就会像长了翅膀,张开双翼,掠过波涛,破云驾雾,尽情享受那常与我结伴同行共度光阴的知识之微风的吹拂,就像是从一个严师手下逃学的儿童,可以有片刻的时间忘却那从四面八方如急流而来包围着我的人和事。

    还有,我须向神献上感谢,是他使我在被淹没的情况中没有一沉到底。在我陷入绝望,以为失去了视力这一令人欣慰的希望之时,依然能够感受智慧的光照,不至于终生身陷黑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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